
期刊简介
《新医学》创刊于1969年。办刊30多年来,其内容一直以内儿科为主、兼顾各科。读者对象为各级基层医疗单位的临床医师服务。《新医学》以办精品刊物为目标,脚踏实地,求实创新,与时俱进,为我国医学事业的发展作出了自己应有的贡献。长期以来,《新医学》坚持“通过形式多样的栏目,帮助读者掌握医学新信息,提高诊疗水平”的办刊宗旨,将杂志办得独具特色。在众多医学专业期刊中,以突出医学专业知识的继续教育、可读性强而著称。近年来,为了保证《新医学》稿件的质量,编辑部已大幅增加原创论文的比重,如“查房选录”、“临床研究论文”、“临床常见诊疗错误汇编”、“中西医荟萃”、“误诊分析”、“实践荟萃”、“医生手记”等栏目刊登的均是原创论文,其中省级以上基金的稿件比重也在逐年增加。多年来,《新医学》一直被评为全国综合性医药卫生类核心期刊,2004年被《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》评为综合性医药卫生类核心期刊。并被确定为中国学术期刊综合评价数据库统计源期刊,同时还是“万方数据──数字化期刊群”收录期刊,中文生物医学期刊文献数据库收录期刊,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全文收录期刊,中国生物医学期刊引文数据库收录期刊。《新医学》在同行、读者中亦颇得好评,多年来屡次参评均获奖。《新医学》近年获奖情况:1997年获第二届全国优秀科技期刊二等奖;1997年、2001年分别获广东省第二届、第三届优秀科技期刊一等奖;2001年入选国家新闻出版署主办的中国期刊方阵“双百期刊”;2005年在国家新闻出版署主办的第三届国家期刊奖评比活动入选“百种重点期刊”;2007年荣获“广东省科技期刊优秀编辑部”称号。
科举与职称评审的历史镜鉴
时间:2025-06-20 16:19:50
选拔目的:皇权工具与专业认证的双重面相
科举制度初创于隋朝的核心动机并非单纯选拔人才,而是隋文帝为瓦解世家大族对官僚体系的垄断,强化中央集权的手段。这一制度通过考试将选官权收归中央,本质上是以知识标准取代门阀血缘,形成“学而优则仕”的政治秩序。当代职称评审制度虽脱胎于专业能力认定需求,但其背后亦隐含行政化管理逻辑:通过标准化评价体系,既实现行业人才筛选,又强化组织机构对个体的控制权。二者在“权力集中”层面存在历史基因的相似性,但科举服务于封建皇权,职称评审则更多体现现代科层制的效率追求。
评价标准:从经义禁锢到量化指标的异化
科举制度以分科考试为特征,唐代设明经、进士等常科,宋代后逐渐以儒家经典为核心,最终演变为八股取士的僵化模式。其标准看似客观,实则将知识局限于经学诠释,形成“以文衡才”的单向度评价。反观当代职称评审,虽以学术成果、工作业绩为量化指标,却衍生出“唯论文数量”“专利积分制”等新式枷锁。某高校教师为凑够核心期刊发文量,将完整研究拆分为三篇灌水论文的故事,恰似古代举子为应试将《论语》拆解成八股范文的现代翻版。这种标准异化揭示了两套制度共通的局限性:当评价体系脱离实际能力考察,工具理性便会压倒实质价值。
社会影响:流动通道与阶层固化的悖论
科举曾打破魏晋门阀政治,使“朝为田舍郎,暮登天子堂”成为可能,但其后期录取率低至0.01%的极端竞争,反而加剧了底层知识分子陷入应试泥潭的困局。当下职称评审制度同样呈现双刃剑效应:青年教师为评教授职称熬夜申报课题的生存状态,与明清秀才皓首穷经考举人的历史图景形成跨时空呼应。更值得警惕的是,职称与科研资源、户籍福利的强关联性,正在制造新的“学术贵族”阶层——如同宋代科举中“榜下捉婿”的现代变形,催生出依托职称等级的新型社会分层。
制度改良:历史经验对现代改革的镜鉴
元明时期科举增设殿试环节,表面是皇帝亲自主持的恩荣仪式,实则为防止考官结党设计的制衡策略,这种顶层设计思维对改革职称评审中的“圈子文化”具有启示意义。清代科举因脱离实务遭诟病而增设策论考核,恰似近年工程、教育等领域推行“代表性成果替代论文”的改革尝试。历史证明,任何人才选拔制度若不能动态响应时代需求,终将沦为既得利益者的维护工具。当前部分地区试行的“职称自主评审权下放”,正是借鉴了唐代科举初期“地方贡举与中央考核结合”的灵活机制。
突围路径:重构人才评价的元逻辑
打破历史循环的关键,在于重新审视评价制度的元逻辑。科举制度存续1300年的根本,在于其建立了知识标准与权力分配的合法化通道,而当代职称评审的深层矛盾,源于将专业能力评价与资源分配过度捆绑的体制惯性。或许可借鉴汉代察举制中的“特科”智慧,在常规职称体系外设立破格通道,让重大技术突破、社会服务贡献等非量化指标获得制度性认可。毕竟,当张衡的地动仪发明放在今日,或许会因为“未达到发明专利数量”而被拒于教授职称门外——这种历史与现实的荒诞对照,正是制度反思的最佳切入点。